此时,喜君急躁不已的向羕陵君问道:“羕陵君,不知你将我等找来有何贵干?”
喜君话音一落,厅中的其他人全都看向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生的羕陵君。
“诸位!”羕陵君睁开眼睛,然后叹气道:“老朽刚刚得到消息,公孙衍率领的大军已经从方城回到邓地,再有不到十日的功夫,就将返回郢都。”
“这···怎么会这么快?”一旁的竟陵君脸色为之一变。
喜君迟疑的道:“阴君与应君他们不是说在拖延犀首回师的速度吗?难道他们失败了?”
羕陵君点了点头:“犀首他们走到宛城时,犀首将阴君应君他们手中的军队解散了大部分。因为阴君已经是食邑封君,没有自己的军队,故而只能眼睁睁的军队被公孙衍解散,而无能为力。至于应君他们二人,也是待罪之身,更加没有能力反抗。”
“这···唉···”竟陵君闻言长长一叹。
接着,羕陵君叹气道:“刚刚应君他们传讯给我,让我们加快行动,贿赂朝中诸公,帮助他们脱罪,否则,鱼死网破,拉我们下水。
此外,我们送给阴君的礼物,因阴君无法滞缓公孙衍的速度,故而已经被阴君如数退回。”
喜君一滞,迟疑的看着羕陵君道:“羕陵君,那些礼物你应该没有接受吧!”
羕陵君眼睛一瞪,右手用力的扯着自己雪白的胡续怒道:“喜君放心,老朽虽老,但还没有老糊涂,送出去的礼物,自然没有在收回来的道理。”
喜君闻言松了一口气,接着,想起自己那个被应君他们扣留,被当作人质的庶长子,顿时又皱起了眉。
几个月前,他们这些人见楚王意图死守郢都,好像大势已去的样子,为了避免遭到子兰得势后的打击,故而纷纷派人或写信给在邓县的子兰,向他宣誓效忠。
结果,万万没想到,楚王死守郢都的姿态,只是麻痹秦韩两国的计策,并将他们也蒙在鼓里。
然后两月没到,突然之间,秦韩联军便被公孙衍击退了。
前后不过数日之间,快到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战争便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