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许泉正想反抗,就被一群越人一拥而上,瞬间便被控制住,然后被投入一个下面正燃烧着大火大鼎之中。
许泉的头刚从水中抬起,就感到鼎外热气腾腾,立即便知越人并不是吓唬他,而是在鼎下真的放火了。
接着,察觉水温已经有一些热度,顿时吓得大叫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难道越国就这么不讲礼吗?”
正指挥士卒往鼎下加柴的舒仪,闻言冷笑道:“我越国也不是不讲礼仪的国家,但是楚国无礼在先,在两国围攻齐国之时,突然偷袭淮北,接着更是杀害寡君,如今又来攻打我越国城池,如此无耻的行径,我越国哪里用得着跟楚国讲礼。”
许泉一怔,急忙反驳道:“敝国怎么能算偷袭淮北呢?这淮北分明是越公子玉献给寡君的,我楚军前来淮北,乃是接受自己的土地,怎能算偷袭?”
“狡辩!”舒仪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一大步走到鼎边,然后挥起铁拳就往许泉头上打去,一连打了数拳,直到腿部感到一阵灼热,才从从鼎边退下,冲许泉大声道:“那叛贼公子玉,自从他背叛越国,出卖大王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越国的公子,而是一个贼子。
乱臣贼子的命令,我越国的忠贞之士,岂会听从。乱臣贼子的许诺,我越国岂会承认,逆贼对楚国献地,本将岂会认同!”
说着,一股更大的怒气涌上来,令舒仪不吐不快道:“而且,楚国自从攻打齐国之日起,就一直滞留在沂南,没有任何行动,直到逆贼在吴城起兵,这才直入我越国淮北之地,这不就是在会盟之日起,就开始谋算自己的盟友么,对于这种暗藏祸心的国家,所有的盟约都无效。
大王率军南返,也算不得先背叛盟约。就算楚人巧舌如簧,但公道自在人心,楚国对盟友下手的行动,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此时,整张脸上全都一阵火热,血泪直流的许泉,听着舒仪的话,顿时哑口无言。
楚国虽然一直标榜自己的正义性,但是,面对苦主在绝对强势下的痛骂,根本说不清。
于是,立即换话题,大声喊道:“在下在楚国之中,不值一提,若是阁下杀我泄愤,难道就不怕楚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吗?”
舒仪闻言一怔。
许泉见越将不言,立即再接再厉道:“就算将军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为自己一家老幼考虑吗?就算将军不为家族考虑,难道就不为城中的数万百姓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