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越王只有趁我楚军立足不稳,强行杀出一条通道这一条路。拖得越久,对越王越不利”
说着,公孙衍与景翠对视一眼,同时呵呵一笑。
景阳闻言若有所悟。
次日上午。
楚军大营中。
熊槐与诸将全都静静坐在大帐中,没有任何人说话,但此时的帐中,却并不显得寂静,相反,帐中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倒是让帐内的气氛显得格外火热。
不久,一个偏将来报:
“大王,越军昨夜在我军三十里外休整一夜后,现在已经在越王的率领下出发了,此刻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
熊槐闻言点了点头,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对景翠道:“柱国,今日之战,寡人将战事全部托付于你,卿可自决。”
景翠闻言立即起身向熊槐行礼道:“唯。”
说着,一转身,对前来禀报的偏将道:“再探,等越军距离我军二十里后,再来禀报。”
“诺。”
偏将离去后,景翠转头向陈轸问道:“刺史令,齐国那边可有消息传来,郯城的匡章,可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