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熊槐心中一沉。
楚国发生这种事,明显会拖累各国攻打齐魏的士气,当此之时,理应坚定各国的信心,让各国继续攻打齐魏两国。
想着,熊槐露出坚定之色,对越使句余信誓旦旦的道:“使者,虽然寡人国中遭遇不幸,但是敝国伐齐的决心依然毫不动摇。昔日,我先王武王病死在伐随的途中,但是敝国的大军依旧在令尹的率领下破随而归。故,别说仅仅是寡人的司空薨了,就是寡人病死在这平城,我楚军依旧会在柱国的率领,破齐而还。”
句余一听,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是面上十分沉重的拱手应道:“大王言重了,敝国从来都没有怀疑贵国的决心。”
熊槐点了点头,接着,又不放心道:“先生来此拜访寡人,寡人心中欢喜,恨不得与先生彻夜相谈。但是,现在敝国出事,寡人十分遗憾,不能与先生相交。”
说着,熊槐略一沉吟,直接从自己腰间取下一块美玉,然后快步走了两步,来到句余身前,将手中的美玉塞到句余手中刀:“寡人欲以此玉与先生相交,期待下次能再次与先生相会。”
句余因为楚王之前的态度,本想拒绝,但是手一碰楚王的佩玉,立即赶到一丝凉意从玉中传到手心,接着,又不知是否是错觉,顿时感到浑身舒坦了不少。
察觉到这一变故,句余立即意识到,楚王佩玉肯定非同小可,就算比不上楚国失踪的至宝和氏璧,恐怕也相差不远,一定价值连城。
想着,句余顿时握紧手中的美玉,接着面无表情收起美玉,然后一拱手,遗憾无比的道:“这是微臣没有福分。”
熊槐见此,心中一松,接着开口道:“正是如此,实在是可惜了。”
说着,熊槐摇头道:“先生,如今楚国出事,故寡人欲请使者带话给越王,就说楚国虽然有事,但还请越王稍带,等寡人处理了国中之事,必然会率兵围困郯城,以牵制齐国。”
句余立即郑重的拱手应道:“请大王放心,微臣一定会将这话如实告知寡君,向寡君说明大王的无奈以及攻打齐国的决心。”
“好!”熊槐笑了笑道:“如此就有劳使者了。”
回到大厅之后,熊槐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