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不要插言!”母亲忙制止。

“噢!对了,这里正好有瑾儿的事,你手下有一个管事叫王晋来吧?”

王瑾仪不解地点头道:“祖母,是的,他怎么了?”

“你祖父想让你身边的人,有个锻炼的机会,月初就先派他去了京城的宅子,暂时做管事,一是为了历练他,也是给你将来准备人手。”

“祖母,我也没法进京赶考啊?!”

“傻孩子,可是你得嫁人呐,终归得给自己准备下能干的人吧!

家里会把你身边的人都过一遍,给他们机会,看看将来谁最适合陪着你出嫁。”

“啊……?”

王瑾仪听着祖母和母亲的对话,心中泛起一阵涟漪:

前世和我“好相宜”的人,你究竟在哪儿呀?快快出现吧!

我的行情太好了,真有点承受不住了!

远在浔阳城的陈三郎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祖母慈爱地看着乖巧的孙女,“瑾儿,我把王滦河给你带来了,北宁冬天适合养伤,再把作坊的事理顺了。

有事你只管吩咐他们去做,你安心养伤就好。”

“祖母我想回家,我想家了,想祖父,想父亲,想我哥……我要回家!”

母亲眼中满是疼惜,伸手握住女儿的手:“傻孩子,你伤的太重了,得养!这个冬天很重要,切不可受寒了。”

王瑾仪乖巧点头,低声应道:“瑾仪明白,只是舍不得家人。”

母亲安慰着:“傻孩子,家里人都惦着你,把身体养好是正经……”

祖母又说起了京城宅子的事,祖孙三人聊了很多。

第二天,母亲一早蹬车返回了浔阳,北宁王家送行自不必说。

北地的寒风,吹过送行人的衣角,王瑾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朱玉把披风披在小姐身上,两位祖母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