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想,阿鲁抓着公孙绿萼被咬的小腿,低头为她吸吮毒血。
一口一口的黑色毒血从阿鲁口中吐到地上,待血液变成鲜红时,阿鲁知毒血已经全部清理干净,便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长形布条,替公孙绿萼包扎好伤口。
阿鲁本想出去替公孙绿萼寻找治伤的药草,但回想刚刚她被毒物咬的一幕,他还是担心留她单独在此会有危险,便从身上拿出一瓶药粉,撒在公孙绿萼周围。
这药粉是他离开畏兀儿时,带在身上防止毒物攻击的,正好这时可以用上。
在公孙绿萼周围撒了一圈后,阿鲁收起药粉。但心里还是责怪自己太粗心,方才为何没想到替她撒这药粉,害她差点丧命。
许是方才被她的话语气到了,所以才没想周全。可终归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害了她,他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待一切收拾妥当,阿鲁才放心去洞外寻找药草。
还好离山洞不远处就有治疗蛇毒的药草,兴许是毒物出没附近就有克制它的解药,让阿鲁没费多少功夫就摘到药草回了山洞。
阿鲁将药草捣碎,然后拆开公孙绿萼的布条,替她敷好,又重新绑好布条。
随后阿鲁将火堆点燃,生怕洞内湿寒令公孙绿萼受寒。
阿鲁又贴心的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公孙绿萼身上。虽没有棉被抗寒,但好歹也能抵御些许寒冷,况且他这外袍也是上好的丝质与棉质材质制成,厚度也够御寒。想他堂堂畏兀儿王子的衣物能差到哪里去?
火光照到公孙绿萼略失血色的容颜上,令她失了血色的脸庞渐渐有了热度,小脸也变得红润。
阿鲁看着静静躺着的公孙绿萼,就如一朵幽静盛放的天山雪莲般,正等着他采摘。
阿鲁情不自禁俯身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绿萼,你为何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我第一眼见你,便被你吸引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中注定吗?”
阿鲁轻柔的抚摸着她皎好的容颜,“可是你却半点没把我放在心上,为何?那姓杨的有这么好吗?他到底好在哪?”
阿鲁叹气,“唉,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你这烈性子,强行将你留在我身边,你定是不肯,可我却又不想失去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公孙绿萼幽幽转醒,微卷的睫毛抖动着,阿鲁见状,连忙将其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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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你醒了吗?”
公孙绿萼无力的靠在阿鲁胸前,睁开眼定了定神,回忆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自己是被阿鲁强行掳来的,便气愤的将他推开。
“你这个登徒子,快放了我,我要回绝情谷!樊伯若是看到我失踪了,肯定会四处寻找的,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鲁听她所言,似是话语之中对自己有着担忧之情,便开心地抓着她的手道:“绿萼,你是在担心我吗?”
公孙绿萼蹙眉,收回手,“你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受伤而已,我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