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抬起钢杖挡下了其中两柄飞刀,“叮”的两声,飞刀落地,但也被飞刀震得倒退了两步。
樊一翁心中大惊,直道这人内力惊人,仅凭两把飞刀便可以震退他。
而其余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不及樊一翁内力深厚,但见他们倒的倒,伤的伤,根本躲不过那飞刀攻击。
绝情谷一众人皆是一阵哀嚎声。
公孙绿萼吓得一怔,虽不知那人来意为何,但她身为绝情谷主人,怎能临阵退缩?于是,她从樊一翁身后飘然走出,清灵之声传来。
“我就是这绝情谷的主人,请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一见公孙绿萼一袭青裳清丽秀美,声似谷中黄莺,犹如那天山上的清幽雪莲,直直撞进他的心里。
那人一瞬不瞬的望着公孙绿萼发呆,连要开口回答都忘了,他在自己地域从未见过如此清丽佳人,一时不由得看呆了。
公孙绿萼见那人不回话,又想到方才他的嚣张气焰,对他的印象更加大打折扣。随即轻皱了下秀眉,不过还是十分客气地又问了一遍。
“公子,请问你是何方人士?为何要到我绝情谷中捣乱?公子?”
那人迟迟不回话,只呆呆的望着她,深邃的黑眸中只有公孙绿萼的倒影。
樊一翁看不下去了,他可不能让这陌生男子轻薄了他家小姐。
“喂,小子,我家小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那人被樊一翁的大嗓门一吼,瞬间回过神,“哦,我是……我是来替我先祖讨回一件贵重物品的!请……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赐还于我!”
众人听到他那轻佻的言语有些不适,其实是他们不懂回鹘族人外放的性格,况且那人的身份也决定了他比常人更加肆意妄为的性情。
只是这一印象让绝情谷众人对他没了好眼色,皆以为他是个轻佻浮躁的登徒子。
公孙绿萼疑惑问道:“贵重物品?是何物?你先祖又是何人?”她不记得他们有什么番邦外族亲朋。
那人随手一抬,催动内力将落地的飞刀收了回来,几枚飞刀又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的手中。
收好飞刀后,那人上前两步,十分有礼的向公孙绿萼拱手说道:“小姐,我先祖乃是西域回鹘族人,祖上一直种有情花,却在某一天因救了一位受伤的外族人,而致使情花被盗。我先祖愤怒之余派人追捕,最终却一无所获。后来我族敌人暗中烧毁了情花,情花便在西域绝种了。时至今日,我族人才听说情花又在中原此地出现,遂命我来寻找,好让我带回花种栽种。”
那人抬眼看了眼公孙绿萼,复又说道:“望请小姐能够将情花花种赐予在下,好让我可以回去复命!”
众人见状,觉得此人态度前后反差太大,不知他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樊一翁也是十分惊讶的看着那人,诧异他对他家小姐和别人的态度差距怎的如此之大,真是个反复无常之人,还是小心为上!
公孙绿萼也是感到诧异,不过她还是镇定自若地回道:“这位公子,我不知你所说是真是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情花已经被我给烧了,这世上再无情花了,花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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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听眉头一皱,似是有些惊讶,随后又嘴角一撇,邪气笑道:“呵呵,小姐不会是诓骗我吧?莫不是你绝情谷舍不得你们的独门秘药外泄,才这么敷衍我几句吧?”
公孙绿萼闻言有些不悦,她向来不喜撒谎,这人不信她,让她对他更加没什么好印象了。
公孙绿萼板起脸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事实就是如此!若你继续无理取闹下去,休怪我绝情山庄对你无礼了!”她急着去参加婚宴,也不想和那人多做纠缠。
“呵,原来绝情山庄大小姐脾气还挺暴躁!”他心里对她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