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送我上西天,先问过我手中的剑再说!”
戒空不屑地阴笑道:“呵呵,黄口小儿,大言不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戒空与公孙止互看一眼,便出招狠厉的攻向杨过。
他们想着杨过如今已失了一臂,他们又是两人,还怕他做甚?便放着胆子袭去。
杨过不慌不忙的以剑挡之,乌黑的重剑与公孙止的金刀乌剑在刹那间撞出激烈的火花,令二人不时眨眼。
而戒空则在一旁出手偷袭杨过,他偏就攻击他的断臂一边。心想杨过没了右臂,他右侧铁定没有防备,便狠厉地朝他右侧空袖而去。
杨过早就防备戒空这手,他一边抵挡公孙止的攻击,一边出其不意的运用内力将空袖飞起,狠狠打向戒空。
戒空将空袖抓住,杨过催动内力,便灵活的将空袖缩回,然后又迅速挥动右袖奋力击向戒空。
戒空未曾想到他还能练成这等奇功,毫无防备,便被杨过的空袖击中,被打得后退几步,口吐鲜血,身形也有些站不稳了。
戒空大惊,手捂痛处,惊惧的问道:“臭小子,你这是从何处学得的奇怪招式?竟有如此深的功力!”
杨过放肆的仰头狂笑,“哈哈哈哈,从炼狱中学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群恶鬼!”
戒空还想上去攻击,却一提内力便血气乱蹿,无法使出招式。
杨过这边还在和公孙止对抗,公孙止也是心惊杨过竟可以在短短时间内习得如此强大功法,似乎内力已在他之上。他与杨过过了几十招都未曾将他拿下,也没见他有任何疲倦之色,这让他心中渐渐有些没底。
杨过见公孙止渐渐体力不支,便嘲笑道:“呵呵呵,公孙止,你是不是上了年纪了?怎么才过了几十招就不行了?”
公孙止闻言气愤难当,羞愤的涨红脸怒道:“混蛋,居然敢如此瞧不起我?我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公孙家真正的实力!看招!”
“哼,那我还真是想见识见识!”
公孙止使出全力,与杨过抗衡,杨过依旧是不疾不徐地见招拆招,将公孙止的招数尽数化解了。
公孙止在心中惊道:这小子是在崖下有什么奇遇吗?难道遇到了什么隐世高人?不然怎会学得这么高深莫测的剑招,连功力都已远超自己之上。
不行,我不能输给这个黄口小儿!我得争取在一百招内打败他,不然恐怕今日凶多吉少!
公孙止招招狠厉,想置杨过于死地。
而杨过则是轻松应对,剑袖并用,将公孙止的招数悉数化解了。
公孙止打了许久,都不曾找到杨过的破绽,渐渐显疲累。
局势明显对杨过大好,杨过本欲一招将公孙止击倒,却被突然飞来的枣核钉打了个措手不及。
杨过感觉有利物袭来,迅速收回招式,挥出重剑挡住那利物。
只听得“叮”的一声,一颗枣核钉被重剑打落在地,杨过侧身翻腾几圈,躲过公孙止的攻击,顺势泄掉自己使出的劲力。
随后就是一阵熟悉的尖笑声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居然让我遇到两个老熟人!”
几人一听那刺耳的笑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令人厌恶的裘千尺。
公孙止尤为厌恶她,满眼嫌弃之色,恨恨地说道:“臭婆娘,你来干什么?”
裘千尺气哼一声,“哼!你以为我是来帮你的吗?我这辈子最想杀的人就是你这个狗贼!只不过方才看你们打得你死我活的,我便好心想让这场恶斗结束得快点,顺便杀了你们其中一人,好消我心头之恨。”
公孙止气得嘴角抽动,脸色难看的说道:“恶婆娘,早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思,幸好我机警,没中了你的招。想杀我,做梦!”
“哈哈哈哈,狗贼,你别得意,我早晚要杀了你。不过现在,我要先将那杨过抓起来,好让他和萼儿成亲。”
公孙止闻言,一时搞不清是何状况,“他和萼儿?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好上了?”
杨过不想再听他们二人继续瞎扯下去,出声打断,“裘千尺,你还真是固执!我早就说了不会娶公孙姑娘了,你却总是冥顽不灵。你若还是这般蛮不讲理,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裘千尺冷笑答道:“哈哈哈哈,我裘千尺向来就是我行我素,只要我决定的事,便不会改变,谁都不行!你既然又来到绝情谷,那便是天意,我这便抓了你回去,和我萼儿成亲。”
杨过不屑地笑了笑,回道:“哼,想抓我,我看你没那个本事!”
“是吗?来人,上渔网阵!”
裘千尺一声令下,绝情谷下人便立即拿出了渔网罩向杨过头顶。
杨过哪能如此轻易被她抓住,他随即扬起重剑,附上强劲内力,将那渔网砍成了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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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尺和公孙止,还有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戒空,都被杨过惊人的内力吓了一跳。他们都没想到杨过才短短几月不见,武功却是突飞猛进,怕是他们三人合力也斗不过他。
公孙止心里惊道:这个杨过竟变得如此厉害!那他方才和我缠斗这么久,是在耍我玩吗?
公孙止这样想着,心中不由得又对杨过增加了几分恨意。
公孙止见裘千尺和杨过纠缠起来,便趁机想溜之大吉,戒空也想偷偷起身逃跑。
杨过见他二人要逃,便想去追,谁知却被樊一翁拦住了。杨过无奈,只能先解决了他,再去追那两人。
就在公孙止和戒空逃跑之际,小龙女已经追了过来。
小龙女循着他们几人逃跑的踪迹,一路追赶到此,居然真被她遇到了公孙止二人。
小龙女一个白绫袭来,阻断了两人的去路。
公孙止见小龙女挥出金铃索,顺势拿出刀剑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