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兰一个孕妇,这些日子,几乎都在伺候穆大德。
反观穆大德,好吃好喝的,连压力是啥,都不知道。
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问她,事情咋样了。
她每日累的跟狗似的,他倒是舒坦。
“你自己弄吧!我也累!”穆大德道。
“大德,我肚子里有了孩子,不能这么劳累的!”秦香兰说了一句。
穆大德站了起来,秦香兰以为他是来帮自己的,脸上一喜。
没曾想,穆大德直接伸手,“我要的银针了?”
“大德,我……”
“没买?我不是交代过你的吗?这么大的事儿,你都能忘了?不成,你现在再出去买!”穆大德道。
没银针,他就不知道,哪些菜有毒,哪些东西,是不能吃的。
秦香兰听了他的话,差点气的吐血。
她现在甚至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会跟着这种男人。
说的好听是读书人,可实际上,做的那些事儿,还不如,穆大年那个破皮无赖!
至少,穆大年是真心待她的。
“大德,你莫生气,银针我带了!你交代的事儿,我哪里敢忘记?可是我实在太累了,这银针,我待会儿,回房间给你成不?”秦香兰道。
“不成,现在就给我!”穆大德道。
没银针,他没安全感。
“成!我给你!”秦香兰道。
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盒子里,装的便是医馆里买来的银针。
穆大德心满意足的接过银针,也不管累的要死要活的秦香兰,转身又去院子里的太师椅上躺着了。
穆大德过去过惯了好日子,习惯性的将秦香兰当成了婢女。
甚至,打心底,他也认为,自己只是暂时在秦香兰这儿借住,至于带秦香兰一起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这么多钱,凭啥带一个拖油瓶?
至于儿子?
呵呵,他穆大德可以再找人生,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