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江和穆大山脸上顿时愁云惨淡,心疼的不行!
穆大德和金氏两个,却觉得,这事儿,兴许对他们来说,还是个机会。
所以穆大德大着胆子问:“大夫,那我爹,要是去县城,长途奔波成不?“
张槐树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确定,目前来说,我子知道他胸口有病,很容易丢了性命!“
听了张槐树的话,穆大德眯起双眼。
等他想清楚,要咋应对这事儿自后,他才问:”大夫,这诊疗费是多少?“
”三百文,我留下二十帖药,你们让人熬水喝,三碗变一碗!
另外,重活儿就别做了,我目前也不知道,到底咋应对老穆头的病症!”
一旁的穆老太,早就惊呆了。
他听了张槐树的话,心底顿时觉得后悔了……
“老头子,我不和你吵了,你赶紧起来吧,你不是喜欢打我吗?你打吧,我以后不说你了,不说你了……”
几十年的相处,娃儿也生了这么多。
穆老太平日里对老爷子骂骂咧咧的,但穆老爷子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
若是穆老爷子出了事儿,她也没好果子吃了。
“老头子……”
张槐树收了穆大德银子,又按照穆大江的指引去了穆大年的房间。
穆大年被打成那样,就连张槐树都觉得太重了。
他给穆大年上了药,穆大年浑身上下,都绑着纱布,就连露在外面的眼睛,眼皮都是肿的!
“这下手太狠了,也亏得穆家老五命贱,不然就死了!”
二贵村和别的地儿不同。
喊男人命贱,并不是骂他的话,而是说他生命力顽强。
穆大年被揍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张槐树自己都记不清,他给穆大年换了多少次纱布。
有一次,是屁股被铁叉叉了一个血窟窿,还有一次,是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总之,没过几天,穆大年就又活蹦乱跳了。’
这不是命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