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不原谅,她说了不算,得她爹娘说了才说。
“老爷子,您将撤诉状给沈蓉就行了,您年纪大了,不适宜奔波,而且王富贵还需要人照顾,也离不得你。”
说起王富贵,就得提到那个神医,那是穆双双的人,随随便便演了场戏,就连那些治好了顽疾啥的都是老王头配合来的。
可以说让夏瓜瓜露出马脚,老王头帮了忙,夏瓜瓜自己也自乱了阵脚,要真有人那般的厉害,怕这世间也没啥疑难杂症了。
王富贵怕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这个时代可没有葡萄糖注射一说,所有东西,还得从喉咙里硬着灌,等到哪天王富贵自身机能不能吞咽了,他就从植物人变成了死人。
夏瓜瓜有句话是对的,养不教父之过,老王头到今天这一步,怨不得别人!
他若是教育做到位,王富贵和老王头一样,是个好人,也不会发生这般严重的后果。
感慨完,穆双双和陆元丰对视了一眼,往老王家的前院走。
招呼着几个小混混吃了一顿,穆双双原本是想送一两银子,给尖嘴猴腮的头头的,被拒绝了。
他们吃过晌午饭,就离开了二贵村!
翌日一大早,穆双双去老王家,才到老王家就听说夏瓜瓜连夜叩开了柴房的窗子跑了。
穆双双又气又急,对老王家做事儿的效率,彻底的失去了信任。
沈蓉在旁边不停的解释着,承诺一定会找到人,可事情都这样了,说这些有啥用。
“沈姑娘,但求你今个将诉状撤掉,夏瓜瓜那里,等我爹娘回来,我亲自去找!”
穆双双亲自出马,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到了晌午时分,穆双双和沈蓉一行人出现在县城。
撤诉状一递,县太爷一审问,确定穆大山和余四娘没犯法,就给放了出来。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黄昏,再赶着去二贵村是不可能了,马车最忌讳的就是走夜路,路不平不说,万一遇上坑了,非得人仰马翻不可。
在牢里住了三个夜晚,穆大山和余四娘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穆大山蓬头垢面的,脸上脏兮兮的,一件灰色的衣裳,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