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村里最爱吹牛的一个男人,整天满嘴跑火车,要是搁别人身上,他说的话,是不会有人信的。
可穆大忠不同,他将话听进去之后,叫的愈发的惨了。
脑子里,就一个声音,他不想让水蛭在腿上生根。
“爹,娘,救命啊……”
穆大忠的样子窝囊的不行,穆双双一个人躲在旁边偷笑。
她随手想出的法子,没想到这么奏效,早知道,多抓几条,放到穆大忠床上,估计这个二伯会被吓死。
嘿嘿!
穆青青哭哭啼啼的,求了这个,求那个,就是没人肯帮忙。
大伙儿都指望着看热闹,谁会去救人。
余四娘和穆双双将田里的秧苗整到板车上,恰好路过,没了主意的穆青青把她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三婶,帮帮我爹吧,我爹……呜呜……”穆青青呜呜的哭着,好不可怜。
“青青,我不会……”余四娘自个也怕,别说她怕,大多数女人都怕,只有穆双双这个胆子大的,还敢去玩水蛭。
余四娘不会,穆青青就把目光转向穆双双。
“你会对不对,救救我爹。”
和穆双双说话,穆青青嘴里命令的成分要多的多。
“我可不会,二伯自个肉惹这小畜生喜欢,旁人咋能分开?”穆双双轻轻咧开嘴角,脸上淡定的表情,和此刻的穆青青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她这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让穆青青觉得,她就是知道法子。
她的手,不自觉的拉住了穆双双的衣袖,服软的意味,也十分的浓厚。
“你要咋样才肯帮我爹,我知道你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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