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也带来谨慎的担心。
“.……塞留斯人的步卒,不比我们差…块头也很高大,兵力对等情况下,反而会让我们陷入苦战,这不是好事,那位年轻的东方统帅一直按住骑兵不动,真是有耐心啊……”
自夜色落下收兵后,体力已不是年轻时候的塞维鲁,想睡又睡不着,半夜后,拉着禁卫军团长坐在床前说起战事,后者不敢随意推测,只是侍立旁边安静的听着。
“那人也是在试探我们的战术,他在适应,也在等待奇兵的出现,塞萨留斯,你说他们会成功吗?”
嘶哑低沉的话语里,那位禁卫军团长沉默了片刻,摇摇头:“不会。”
头发花白的老人站起来,披着单薄的长袍走到帐口在立那里,遥望东面隐约传来的火光,深吸了一口气:“我也认为不会,毕竟这里是奥林匹斯众神庇佑的土地啊……”低吟了一声时,风扑在脸上,浑浊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夜风漫卷,汉军营地。
众人带着明日作战任务先后离开回到各自军营之中,公孙止负手走出营帐,也在望着西面,典韦、李恪散开两侧戒严,只有阎柔跟在身后,“首领,大秦人兵马众多,要是他们突围怎么办?”
“那就再画一个更大的远,他们走到哪里,圆就扩到哪里,骑兵敢来,就杀骑兵,再沿途把所有吃的全部收拢,什么都不给他们留下,十万人吃喝能坚持几日?就算外面几支大秦兵马来援,这十万人早就饿的筋疲力尽。”
阎柔望着说话的背影,笑起来:“首领这坚壁清野,都清到大秦人地界上了,也幸亏他们城镇并不密集,不然还真不好办了。”话语停下来,眼睛眨了眨,陡然又说:“对了,首领,我们好像忘记一个人了?”
望着西边黑夜的身形转过来,公孙止愣了一下。
“.….好像还真忘了。”
冷风吹着绵绵细雨。
远在安纳托利亚北边一百多里的原野上,土地泥泞不堪,帐篷都在漫天风雨里歪斜,膀大腰圆的身躯裹着毛毯,头上的牛角盔倾斜的快要掉下来,小眼眯着一条缝隙,看着腿上的地图发抖的吸了吸鼻涕。
“.…该轮到我展示真正实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