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玉皓晃了自己满头青丝看向那人,“不知阁下是?”
“小生子络……”
话音未落,白玉皓手中的剑光便抖了出去。
墨羽揉了揉鼻子,是喽,曲可动人心,美也可以动人心啊。
白家的剑专为杀伐而生,被抓到机会哪里还有活路,高手相争有时便只在一刹。
之前白玉皓失神是一刹,如今亦是一刹。
苏玉斩王胜,同样是一刹。
两个刚从白鹿洞出来的儒生,或许从师门学到了心理战,或许从师门学到了不少精妙的招式,或许有不错的感悟,他们会获得一些胜利,但他们会死。
那个正向阳光下微笑着的女孩子做自我介绍的儒生,只怕还是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正如子惑不知道自己的剑光为什么会被墨羽的剑法侵染,不知道自己的浩然正气为什么不如先生说的一般,万法不侵。
子络咽喉绽出伤口的时候,墨羽扔出了一卷竹筒,如同演练了千万遍一样,子惑下意识的接住了这卷“书”。
下一刻,竹筒炸裂,飞射出满含剑意的寒光漫天。
“和几千年前一样啊。”
“墨子,您可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剑气书香’,简直坏透了。”
墨羽故作轻松的告诉自己,那是墨子设计的东西。
他很淡定的告诉自己说,是他们先用暗器的。
但他心里很清楚,他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个第一次北行的少年,是断然不会用这样的机关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