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忙着和心爱的姑娘作别,因为睿智的父母告诉他,必须走了,要乱了;
少年还在和隔壁的阿花挥手,在他的心里,这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告别,就像是往日他陪着父母去乡下过节一样。想着又要有好几天见不到阿花,少年的脸上有一些惆怅。
战车和马匹,弓箭和粮草以及飞扬的旗帜,这些东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依次经过这个繁华的集市,没有片刻的停留。
大夏在此处并非没有守备,原本的离将就是驻守这里,可是,离将已经不可能在守护这片土地了。
城楼上,有人抬眼望去。
二十万大军,军容齐整。他们胯下是统一的马匹,背上是统一制式的刀剑,就连射出的箭,箭羽也几乎是一样的。
有细心的人发现,其实,在每一个箭的尾部,都刻着名字,一个是制造者,而另一个,则是领了这只箭的人。
大周承平千年,却从未荒废军事训练,甚至于,他们的军事训练更为严苛。每一支箭,都责任到人,战后清点到底是谁做的贡献。条分缕析,将每一份军饷发到该发之人手中。
大周还定期有比赛,在比赛之中,军人们比武功,比箭术,比骑术。
士兵们享受着国家最正规的待遇,有着完善的培养体系后军人补偿体系,他们穿最高价的墨家铠甲,用体力最好的大商骏马,尚武且崇拜军事。
承平千年的大周境内,人民通常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们其实是最强的。
“那个什么墨家,说是善守,给自家步兵的铠甲价格才那么低,用料才那么少,怎么能和我们比。”
墨家不会和他们解释,这是轻甲。
“商朝说是骑兵厉害,我看他们给的待遇一般嘛。而且他们的骑兵,马的毛色不一样,简直不堪入目。”
林涵看着林家军的马:“嗯,不错,耐力好的马和爆发强的马混着用,在下次对阵的时候给方恒一个惊喜。”
“夏,每年的军费支出站生产值比例是我大周三分之一;周每年军费支出是我大周四分之一。”
这个迷信数据的国家在几千年的统计中找到了莫大的自信,所以,当大周境内传出声音“夏朝有人扬言,三月可灭我大周。”的时候,大周的人自然而然的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