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男人还在挣扎,这出乎了钱汀的意料。
仔细观察片刻,钱汀发现男人额头上连汗都没出,大约是听到开门声才开始挣扎。
应该是为了体现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吧,不然没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用功。
钱汀看着窗户问男人,“你有想跳下去的冲动吗?”
男人唔唔唔个不停,钱汀这才将堵住他嘴的衣服拽出来。
男人没有回答钱汀的问题,而是不停的辱骂起来,什么难听什么下三滥就说什么。
钱汀眉头蹙起,很是不开心,渣滓就该去死,可她不仅不能杀了对方,还要在这里听他的疯狂辱骂。
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虽然不耐,钱汀还是认真听着。
在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拨打了报警电话,当然,她并没有给男人解绑。
钱汀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她说:“我被爸爸打醒的时候发现母亲倒在地上,误以为爸爸杀了妈妈,我有点……生气。”钱汀适时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
“在爸爸又想打我的时候,我反抗了,爸爸可能是猜到了什么东西摔了一跤,我就趁机把他绑了起来。”
“最开始我没想报警的,毕竟他是我的爸爸,所以我帮他收拾了现场,但看到病房里奄奄一息的妈妈,我还是没办法原谅他。”
钱汀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丁无嗟刚好进来。
丁无嗟:“这不就巧了嘛。”
钱汀:求助!编瞎话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好尴尬。
同事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