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刚刚才到。
“表姐!”宜从心忙迎了上去。
胡翠翠脸上除了不好意思,明显还多了一些愁容。
“表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宜从心有点惊到。
自打她上次遇见表姐,除了骂阎四兰时,还从未见胡翠翠脸色这么难看过。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姐夫昨晚回到家就说嗓子烧得疼,从昨晚到今儿早上,他足足喝了两壶白开水才见点儿好,可我俩瞅着,也不像是感冒发烧。”胡翠翠答道。
她和陈峰昨晚几乎一晚上没睡,全在折腾陈峰的嗓子了,又掐又扭又热敷的,全都不管用。
“嗓子干疼?”宜从心蹙眉。
“可不是!说是嗓子和鼻子里火辣辣的,就跟烧着了似的。”
宜从心顿时觉得不对劲。
只是没见到表姐夫人,她也不敢妄下论断。
“表姐,你跟我回家拿点金银花给姐夫喝,要是不见好,下午就赶紧去医院检查吧。”她不假思索地嘱咐道。
胡翠翠脸上的烦恼未减,可她也没别的好办法,只得依言听宜从心的。
可是陈峰不想因为请假一整天扣工资,没听她的劝,早上强撑了一会儿,喝了半壶开水,又让胡翠翠赶紧给他缝了个厚厚的棉布口罩,便到阎记上班去了。
胡翠翠跟着宜从心去了小平房,带走了一包金银花,还没几分钟,小平房的大铁门复又响起敲门声。
宜从心正在收拾培训的资料,以为是表姐落下了东西,忙跑去开门一看,是一位陌生的三十来岁的女人,笑眼弯弯,一脸讨喜的样子。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十六七岁的一男一女,女孩可爱娇俏,男孩斯文中则带着些羞涩。
三人皆大包小包,提着一堆东西,那男孩子更是提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
宜从心疑惑,走错门了?
正在收拾黄精的老头听到动静,只眼皮子动了一下,却没有动弹,他继续检查手中的黄精。
辛遇:“阿公,我过去瞧瞧。”
他担心别是阎四兰那边的人,又或是那个什么妹妹来找宜从心麻烦。
宜从心想了半天,也没认出来人,“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