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排场大,等着人去请他?
不会真的害怕了吧?!
围观群众们不再像刚才那么安静,开始有了议论声。
除了第一流高手之外,余人都没瞧出谁胜谁败,只是眼见宜从心淡定从容无事,老药工却皱起眉头一脸沮丧,显然优劣已判。
突然,人群后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好!”
郑明才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老者从人堆里挤出来,好像也不能说是挤,毕竟他身边有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像……他的保镖?
黑衣男子,居然在恭敬地帮他开道?
这人是谁啊?
怎么这么大排场?
这位老先生是谁众人不清楚,可那个黑衣男子,可只在港岛的电影里头才见过类似的人物……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乱。
老先生大步向前,步履稳健,他径直走到了宜从心面前,捡起一块制好的鸡内金。
刚才他离得远,只看清了手法,却看不太清制出来的效果。
手中这块鸡内金色泽灰黄、质地松脆,泡酥鼓起,焦斑却只有一点点,他掰下一小块放到口中一品,几种味道合在一起,微腥微苦中又隐隐透出谷香和醋香,咽下后有回甘,淡淡药香弥散于口腔。
老先生不由地再次赞道:“好!”
宜从心莫名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老先生似的。
可惜原主的记忆太多太杂,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即便如此,老先生一身气度,儒雅中带着威严,自有耆宿大贤的风范。
且他又当众对她的“作品”称赞叫好,宜从心的心里先存了几分好感。
宜从心向老先生微微躬身,微笑着道了声谢。
郑明才父子俩也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还是郑冬根眼睛尖脑子快,“爸,这位不就是宗岐正、宗老先生嘛!”
宗岐正?
郑明才和宜从心同时脑子一炸!
郑明才立刻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