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云抬起眼来看马背上的人,今日正好出了些阳光,微微有些刺眼。
她唇角带起笑意:“世子安好。”
燕景珩视线落在她身上,唇角弯起笑来:“宋小姐送的药,很好用。”
地上的章寄语狼狈站起身来,锦袍上沾满了尘土。
见到马背上的燕景珩,语气忿忿不平:“燕景珩,你找死!”
往日他是不敢说这样的话,可今日燕景珩害得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他实在忍受不了。
燕景珩没有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似乎是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虽然也的确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章寄语瞧着这局面,心里火气更旺了几分,看了眼周围人有些奚落的眼神,气急从怀中抽出鞭子,也不管那么多,直直就朝着马背上的抽人去。
只是鞭子还没有碰上燕景珩,马背上的人已经有了动作。
只见红色大氅扬起,还没有看清楚动作,章寄语又被直直甩了出去。
显德三十年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在马场闹过事。
章寄语被这样丢出去的瞬间,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燕景珩定然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