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臣女愚钝,不知为何姑母的病迟迟不见好,倒是臣女家的纸铺生意翻了一翻,还有东郊的草场,都被征用了,大家都开玩笑说御医们要在那现种药材给姑母治病呢......”
唐灵拂面轻笑,江绾闻言也勾起了嘴角,她听到了她想要的。
怪不得她暗示赵时洲先动手时,他会那般抗拒,原来是因为南阳王早就谋划着进京勤王,但他却调兵北上,不由分说的阻碍了他父亲的‘宏图大业’。
一个封地的王还没有世子有话语权,想必他也觉得愧对于南阳王,所以不想主动出击...
猛然间,江绾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霎时间收起了嘴角,面色凝重。
若按时间来算,那时的御医不能说全然,也有一大半是受楚南柯差遣,那么从京中去南阳王府邸给南阳王妃‘看病’的人,到底是楚南柯煽动他造反的说客,还是赵弘先有预料,派去求援的先遣军呢?
“坊间总有传言,说是南阳王与曾经的温贵妃青梅竹马、感情笃深,那年宫变,南阳王举兵前去救驾,可半路却因为贵妃一封信件折返回封地,真是红颜一笺抵万军啊。”
“不过,”江绾话锋一转,悠悠从宝座上起身,踱步到唐灵面前,“如今一看南阳王与你姑母的情谊也不遑多让啊。”
唐灵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哀家很好奇,这封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如果你能告诉哀家,无论你想要什么,哀家都能许你。”
她看着唐灵稚嫩的面庞上慢慢流露出的欲望,补充道:“世子殿下也可以。”
“娘娘折煞臣女了!臣女不敢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