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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又是一阵尖叫,阳光明媚的午后,与赵栗玩的最投缘的小太监,被活生生的毒死在了他的面前。
两眼一翻,七窍流血、口吐白沫。
江绾慌张的将他的双眼护住,袖腕垂落在他的鼻尖,一如既往的安神香气。
赵栗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环抱住江绾的腰身。
这天过后,敞华宫的后厨从头到尾都换了一批,他更是吓得三天没敢吃饭,直到饿的头昏脑胀,连话都没力气说时,才勉强吃了几口由江绾亲手端来的热汤。
好不容易赵栗的状态好些了,可与伴读们在湖上滑冰时,他又再次毫无预兆的濒临死亡......
江绾衣不解带的陪在床前,原本精致的面容上尽是她用螺黛画上的憔悴,连赵弘见了都不免生出了一丝怜惜来。
可他还是不忘问她:“宁妃的孩子,何时处理掉。”
“陛下,孰轻孰重,您分不清吗?”她的语气虚浮,早也没了之前能与他辩上一二的气势。
赵弘见她这副疲惫模样,也懒得再问,一甩衣袖就走了。
江绾掩着面容暗暗笑了起来,她还就不信赵弘这个怂包能憋不住自己动手。
她看了看渐行渐远的明黄色背影,又看了看躺在病榻上的赵栗。
很快,他就也能穿明黄色衣衫了。
可赵弘不会这么轻易由着她。
入夜,正在她装着样子趴伏在赵栗床边时,程冶手捧着一小包药粉,推门走进了屋内。
经过上次被江绾戏耍后,他这段日子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她,可她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她的目光,从不会在没有权势的人身上多做停留。
“什么意思?”江绾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药包,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