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才是它本来的面目?
“怎么样,是哪些人?”彩璇踉踉跄跄的走近了向问天,“让我也看看。”
“好像是北江彭府的人,他们应该是来找人的。”
向问天和彩璇靠在一起,俩人的脑袋一起透过窗户的狭缝悄悄偷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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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来者一共有八名佩剑男子,呈一二五的队列,前三名是一身暗蓝色的锦质长衫,后五个则是浅灰色的粗制棉衫。
领头的是一名年纪偏大,眼睛犀利,气质稳重的长胡子男人,后边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长发方眼,端端正正,一个土肤高肩,稍显老实。
这三人分别是彭翔,彭正和阚清,剩下的五名就是稚嫩年轻的彭府弟子了。
此时大人们都在房子里休养生息,只有小孩子们天真无邪的在外边玩耍。
“小孩儿!”彭正的语气里有一些居高临下的自傲,“你们看到过我们这样的人吗?”
彭正的气势吓到孩子们了,只见他们马上就畏惧的蜷缩在了一起,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看、看到过。”
“他们在哪儿?”
“有、有一个大姐姐受伤了,躺在了房子里。”
“那其他两人呢?”
“不、不知道……”
彭翔冷静的扫视着这个木质连锁离地的村子,看着这个被烧毁了大约三分之一但却依然干净无垢的村子,观察着打斗痕迹还很重的村子,他似乎正在脑海里重现着昨晚的情景。
“二伯,我爹和堂哥……”
然而彭正的话还没说完呢,彭翔却示意他安静下来。
“他们已经死了。”
“什么?”
彭正失声惊讶的同时,阚清的目光也瞪大如牛。
“师伯,师父他……”阚清有些哽咽道,“这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我爹怎么会死在这里?”彭正难以接受的抗拒道,“这不可能!”
“看样子我们低估了那个惊寂十八槊。”
彭翔郑重的语气彻底杀死了彭正所有的残存幻想,恍惚的他难以抑制,之后才强行打起精神,咬牙发狠道:“混账东西,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爹报仇!”
“不过,山贼们应该也出事了。”彭翔能感觉到昨晚的这里应该还有好几个高手,“否则村子里不会这么平静。”
“对了,还有滕雨师姐呢?”阚清忍着伤痛说,“滕雨师姐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孩儿,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彭正现在正处于暴怒如雷的状态,“把她带出来。”
而这边恐吓小孩儿之时,彭翔却依旧在冷静的审查着村子,他那严谨如鹰的眼神一直都在搜刮着其它信息。
最终在向问天的视线里,刚才那个想出计谋的男孩儿快速离开,他应该是去找滕雨了。
“彩璇,你的惊虹剑现在能熟练掌握吗?”
“不行,它对内力的消耗太大,我现在根本支持不住几个回合。”
得到了彩璇肯定的回答,这下向问天盯着院子几人的眼神就开始变得有些缥缈鬼魅了。
北江彭府的驭咒剑法的确独树一帜,然而真正让他们在江湖上扬威立足的,可不仅仅只是剑法和咒术,还有一把锻心铁匠解方寸亲自打造的利刃,空灵剑。
不过由于这把剑的威能太强,所以直到现在还是只有北江彭府的第一代宗师才能灵活运用,他是解方寸的挚友,已经过世了。
至此,这把空灵剑就被大家当作镇府之宝一样供了起来,彻底成为了一把无用武之地的神兵利器。
等到向问天理清了来龙去脉,如今他也是当即下定决心,如果不能物尽其用,那还不如有德者居之。
浪费可是最大的可耻行为,这是老韩头教给向问天的。
再说了,他有办法让北江彭府心甘情愿的自己交出来。
想到这里,向问天贱贱的一笑。
与此同时,换好瑶族女子服饰的滕雨也在小孩儿和之前那名女子的搀扶下,缓步慢行的走了出来。
“你盯着那名姑娘在贱笑什么?”
“啊?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哎呦?”
外面彭府的人面色迥异的盯着滕雨,彭翔不苟言笑,彭正面色阴沉,阚清则是一脸担忧。
等滕雨踉跄的走下木质阶梯后,她在女子的协助下才庄重的跪到了彭翔身前,然后女子便和小男孩一起回到了旁边的孩子堆,照顾着小孩子们。
“师父,”滕雨的语气虚弱又愧疚,“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