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杀的气氛自警视厅起,逐步蔓延整个东京。
惊起了一个又一个潜伏在暗面的罪孽。
逃避,逮捕,审问,冲突,扣留,关押。
往日的潜规则通通失去效益,被警方单方面撕碎。
血花和雨花在这座城市共舞。
警方用枪和血,敲开了一扇扇紧闭的大门。
心照不宣、忌惮、顾虑。往日一切,被警方扫进垃圾堆,扫进他们该去的地方。
群鸦奋力挥舞着潮湿羽翼,用嘶哑嘈杂的叫声,敲响了罪孽的丧钟。
这场清洗力度之大,甚至惊起了埋在最深处的黑暗。
【亲爱的,那个混蛋究竟是谁?】
【找到那个蠢货。】
一连两条。
贝尔摩德先发。
过了片刻,远在京都的琴酒,也把注意力放在了这边。而琴酒的意志,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那位大人的意志。
陆仁知道他们为何如此。
只有平静的死水,才能滋生恶臭。
现在这激流涌动,稍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的东京,不符合酒厂利益。
只有让警方找到,或者先警方一步找到凶手。
才能平息这场风暴。
明面裹挟着暗面,逼迫着罪孽一起寻找。
要不揪出凶手,要不为奈良沢警官陪葬。
在这非生即死的压力下,这些卑劣之徒迸发了久违的热情。
一个又一个的嫌疑人,被打包扔在了警视厅门口。
只是,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凶手。
这些人连作案用的手枪,都说不上来。说什么的都有,可都对不上号。
——九厘米口径的自动手枪,带有消音器。
这种女性常用的手枪,才是作案凶器。
找不到凶手,就生造一个凶手。
阴沟里的卑劣之徒,并不会破案,但他们会找背锅之人。
只是这次的祭品,并不足以平息暴力机构的怒火。
警方礼貌地送这些祭品离开,然后平推了祭品背后的组织。
东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暴力犯罪三至十系。
全员出动,不死不休。
在这样的大势之下,媒体都暂时偃旗息鼓。
静默地等待着进展。
陆仁亦然。
在和报社通过气,把警方意思传递给报社之后,陆仁就开始回忆原剧情。
他靠着墙,嘴里含着糖块,深挖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