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两分钟,程娟继续说道:“大伯,我是娟,我有事儿问你。”
我用法力加强听力,听到电话那头有个声音沙哑的中年男人说道:“娟啊,有什么事?”
程娟说道:“我现在跟几个学法律的同学在一起,说起姐姐的事情,他们觉得有猫腻。”
程娟大伯说道:“就是罪名的问题吗?”
程娟说道:“是跟这个有关,我问您,是公安和你说对方的罪名,还是有什么人和你说的?”
程娟大伯说道:“我被叫去派出所问话的时候,派出所的人说应该都算是强奸,团伙作案。但是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来我们家找到我和你伯母,他说是对方请的律师,要给我们三万块钱,叫我们签个什么量书?”
程娟说道:“谅解意见书?”
程娟大伯说道:“对对对,谅解意见书。那个人说公安已经定了,叫我拿钱换清净。我和他说派出所讲的不是这样的罪名,他说这个是死人的案件,要由城区公安分局来管,派出所的懂什么,城区公安说的才最权威。”
程娟说道:“那您拿了钱没有,签了意见书没有?”
程娟大伯说道:“我和他们不共戴天,不会理会他们的。”
程娟说道:“我知道了,大伯,我现在猜是那个穿西装的所谓律师在骗您,因为我朋友说了,罪名不一定定得那么快的。”
程娟大伯说道:“我当时也隐约觉得不对劲,但看他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知识分子应该不会骗人,所以就觉得罪名应该就是这样了。”
程娟说道:“他在骗您呢,放心吧,以后要是这个人再来,别理他。”
程娟大伯说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