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月把东西拿回房间里放好出来,“我们去山上走走。”
“好。”闫睿川跟在风晴月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山了。
“你是在哪里当兵?”风晴月问,
“在京市,年底准备去东北,离这里开车大概一天的时间,有火车直达,一个晚上就到了。”
“那就好,以后你来找我就方便。”
“你不想随军,短时间内不想,你也知道我家以前是做什么的,真进去我怕被人说。”
怕是不可怕的,只是麻烦,天天跟人争论这个成分问题,说多了,谁都会嫌弃麻烦,还有家属打架,对男人的事业也影响,还不如不去,在就村里待着自在一些。
风晴月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把它全说了出来。
“嗯,你在哪里都可以,我可以经常过来,我爷爷也准备过来这里住一段时间,修养身体,接受教育。”
闫瑞川懂,毕竟财富和知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不破不立。
“同意就好,我在这里就可以不用一个人在家里等你回来了,想想跟你随军后,一个人在家里孤孤单单等待,我觉得会有可能想你想当发疯。”风晴月看着闫睿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