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有噗噗的声音。
门坏了没关系,要是屋顶漏了才糟糕。
王凯:“这茅屋结实吗?能不能抵挡得住冰雹的袭击?”
向导:“不会太久。”
徐峰:“是冰雹下得不久,还是茅屋支撑不了多久,大叔,你说清楚啊!”
朱颜:“看大叔淡定的样子,应该是冰雹很快就会结束。”
朱颜转(身shēn)打量这间小茅屋。
茅屋不大,本来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现在突然多了几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茅屋除了门,就是一扇窗户,用木条胡乱钉着,留着一指宽的缝隙。屋里里没有桌椅,只有靠里面的墙边铺着厚厚的干草。
向导在干草上坐了下来休息。
他肯定也累了,后面都是他在拉着大家跑。
“大叔,真的要谢谢你。”
向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然后闭上眼睛。
郭琪琪见徐峰站在窗户跟前,她也凑到过去。
“哈,朱朱,你说得真准,果然这么快停了。”
话音未落,又听到一个大炸雷响起,好像要把茅屋掀翻一样。
郭琪琪吓得嗷的一声抱住了徐峰。
徐峰:“怕就不要看了。”
郭琪琪:“谁怕了?我只是不适应而已。”
呵呵,还嘴硬。
雷声过后,又哗哗哗哗下起了雨。
徐峰:“这雨好大,眨眼间连外面都看不清了。”
郭琪琪:“不是雨大看不清,而是雨的颜色不对劲。”
“雨还有颜色吗?”
王凯和朱颜也忍不住又去窗前观望,只有向导不为所动,见怪不怪,只是闭眼打坐。
果然,外面的雨是黑色的,准确地说已经不叫下雨了,而是下的黑色的泥浆。黑色的泥浆把那些本来就长的不高的草全都压趴下了,地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郭琪琪:“哦,天啦,这哪是下雨,这简直就是在下火山泥浆啊。这要是落在(身shēn)上,不死都要脱层皮吧。”
王凯:“难怪向导要让我们死劲跑。他是不是知道会是这样的(情qíng)形?”
“这地方这么古怪,又是冰雹又是这样的雨,难怪看不到人影。”
朱颜:“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
郭琪琪:“啊,朱朱,你又在预言了吗?”
朱颜:“与其来猜我的话,不如好好去问问大叔,他肯定知道。”
众人看向大叔,只见他睁开眼睛,说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出发。”
是呀,外面都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又下着那样的雨,只能在这过夜了。
“大叔,你知道这是下的什么雨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被这个雨淋了,(身shēn)上会溃烂。”
“啊,这雨不是有毒吗?”
想象一下,先是自己的衣服被腐蚀然后是自己的皮肤,哦,好恐怖。
“大叔,谢谢你。”
“不用谢,我的职责就是带你们顺利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