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谁出轨了,那还用说吗,大家都看着呢,江河清不遗余力的保护一个干巴的男人。
他段冶差不多没被气死咯,这下江池恼羞成怒,召集了所有力量,连夜搜山。
这么大阵仗,别说搜一个小女子了,就是搜一只没毛鸡,只要它在这林子里,那就没了跑。
东边一声狗叫,西方一串人杂,北面乱鸟惊飞,西有数影传动。
不多久他们被围到了江家禁区,也不是什么秘密基地,这里就是江家老宅子,许多年前江家上上下下不是被屠了个干净吗,所以就成了后世人口中的禁区。
只见方圆十里杂草丛生,瓦砾斜墙摇摇欲坠,残痕断壁比比皆是,簇簇拥拥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排排列列直叫人扼腕叹息。
江池走了上前,血红的往事在眼眶中打转,这里是他们江家人,永远无法释怀的痛,那种一把被别人捏住心脏,然后再来个左三圈右三圈的旋转之苦,疼得他浑身打颤颤。
“段冶过来了吗?”
说话那声音都快哭了,他释怀不了多年的一幕,他也释怀不了父亲和他说起这里那时的骄傲。
“段冶少爷他来不了,小的去请的时候,看见荷清小姐,把他的泥足给沉了!”
江池一听,那红得发黑的脸上,江荷清啊江荷清,你若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瞬间就是一道道的青筋,段冶不在就跟手里没家伙一样心虚。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这时候领着这大班子的人原来返回。就说:老子不去了,老子怂了,老子要等我那位好妹夫一起来,这话说不出来,也听不进去。
抖了抖袖口的泥巴,正了正身上的铠甲,望着那父亲口中的禁地,深呼吸再来一次。
“嚓啦”一声,把佩刀从腰间抽了出来,对着天空比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