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絮生现在的模样,就连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江河清妹妹都不敢认,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悲凉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真的是絮生哥哥?你怎么?你怎么会?”
江河清想说的一定是,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的手和脚呢,你曾经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呢?
絮生把脸转朝了一边,可怜的他,连为自己擦一擦眼泪的能力都没有,他很想一股脑的说出来他的相公,和他的哥哥当年是如何如何追杀他们,然后又是怎样怎样让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可是他忍着满心的悲愤还是把这一口苦水给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边,因为他怕他一说出来,江河清他会伤心的,连对着那流星许愿的顺序都把自己排到了最后,那也就可以说明问题了。
她是个善良的女孩,生命中最要的三个人,如果都是不共戴天的敌人,这种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了,他的心里那该有多痛苦啊?
絮生也是于心不忍,于是只好把江河清该承受的痛苦,一股脑的自己给吞了下去,这滋味那叫一个不好受啊!
“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我改变不了,你也不要再问了,你还是那样楚楚动人!”
江河清一听轻轻得低下了头,你不让问的我不问就是了,可是再听你说夸奖我的话,我的心里还是那样暖暖蓉蓉的。
“段冶对你怎么样?江池还是那么……”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当着人家妹妹的面说人家的哥哥不好,这事没有干?
“相公对我很好,哥哥还是和从前一样!”
段冶这个名字对絮生来说已经很刺耳了,江河清现在直接改成了相公,那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边,狠狠撒了一大把盐。
疼是挺疼的不过咬咬牙也就忍受过去了,毕竟他们他们虽然是青梅竹马,今天一个是他人的丈夫,一个是别人的妻子,有些话还是生硬一点的比较合适。
“桃花呢?”
这才是这场相遇的主要目的,至于那些嘘寒问暖,都是小时候的感情基础,或者是也是失之交臂留下的那一点不甘心。
“她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絮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刚刚人家对着流星许愿的时候不是说了吗?
“去了哪里?”
看看你都不是已经和小陌成婚了吗?而且两个都是生死之交,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小时候的红颜?这里按下不表,以后自然说清楚了。
“哥哥要娶他为妻子,他也答应了,我也称她为嫂子,可是她与我们生活了一年之后,她就离开了江府,至于后来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了!”
絮生还想再问,可是听见了‘刷刷’地声音,只好告别了江河清,从地面消失了,正如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一样,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走的。
‘唰唰’声是什么东西,怎么叫絮生这么害怕?或者不是害怕,只是自己做贼心虚,不能久留。
‘唰唰’过来的正是段冶,他不是也没有双腿吗,他的身体又是千百斤的重量,根本也没有人能够把他抬起来,所以他只能依靠自己的一双手,在地上缓缓的爬。这不就摩擦出了‘唰唰’地声音了吗?
江河清轻轻把脸上的泪水给擦去了,可是你擦去的只是泪水,并不是悲伤,通红的眼珠子能证明那悲伤是真实存在的。
段冶是一个很细心的的人,他才进门就感觉到了妻子的不对劲,平日里妻子一听到他的声音那都是回接出来,而且妻子也从不会背对着他,今天这是怎么?
“河清!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我看来这江河清是一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