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法门,脚底的疼痛感才缓缓减轻,这时他才发现,法门外边和里边,已经是两个世界了。
法门内烈日灼心,法门外却是阴雨连绵。
借着水气,絮生找了一块泥泞的地方,念动‘板策’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原来这里就是金锁镇,段家父子,亲手建立了这里的一切,又亲手毁掉这里的一切。
可是法门之后的大山是什么却半分都看不见,虽然看不见,但是差不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山长毛草,步不能行,身在金锁镇,那山底下,必然是金锁锁铜。
这下没什么好奇的了,该走得走了。
没多远就看见了村庄,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挺饱肚子,终于可以好好问问,祝融山还有多远了。
没近前呢,就听见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
人喊马嘶,刀枪对撞。
二十来个人正在村口火拼,一边赤身裸体,一边盔亮甲明。
赤身裸体的一边刀快马壮,盔明甲亮的一方,只有棍棒在手,就是这么悬殊的打斗。
盔明甲亮的一边,居然还留没打过,被人家追得抱头鼠窜。
絮生一看,心里盘算起来。
‘赤身裸体的一边,应该是蛮族,悄悄他们不习王化,衣不蔽体,和野兽有何区别。
再看看另一边,虽然被打的七零八落,但是知廉耻,懂进退。身束铠甲,颇有王者风范,一定是熊浴的人马。’
就这么着,他出手了,人乃是天地之灵,所以絮生所学,对凡人无用。
想要救人,他也只能以凡人之躯,提枪弄棒上前去拼。
这是风险很大的事,他的四肢一但被刀枪所伤,那都是不可逆的伤,毕竟那只是一口神气,经不住世俗考验。
可现在没功夫想这些了,你想见熊浴,人家现在已经称了王。
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就见的,没有非常之功,别说见了,你想问人家在哪里,都没人搭理你。
絮生朝旁边提起了一根棍子,舞舞渣渣那可就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