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它: 鞭罢雕刻龙头,口中吐出鳞甲身,正不正反不反,似青龙筋骨被抽,像暴蟒吞噬身躯。
“啪”的一声炸响。
劈出一道水痕,银河决堤汹涌。
“呼”的一声嘹亮。
炸起一滩洪流,四海翻腾猛烈。
那青龙鞭正是江府大堂所供奉的龙头杖与青柳皮炼制而成,五年间吸收落河图的水脉,带神附仙。
鞭照头打,刀朝腰上砍。
“噼啪”鞭头打空,撩倒了一颗看门古树,咋得奴隶奔逃,鸡鸭四散。
“呼哧”刀锋偏走,劈开了一堵厚重院墙,唬得喽啰发抖,旌旗乱飘。
鞭挥在远处如困海斗蛟龙,上劈下打,招招致命,试试狠毒,绞得黄尘满天不见火光。让过头去,又朝脚来,围、锁、困、粘、黏、极尽鞭之所长,不留一点生的希望。
刀贴身而来像窄路遇猛虎,东劈西砍,手手生硬,处处危急,刨得砖瓦乱飞迷离双眼。躲过前锋,后刃又来,劈、砍、突、刺、赧、用完刀的全部,砍尽来时的轮回路。
斗了几个回合,张喜渐渐落入下风,求饶起来:
“停手,停手!别打了,别打了,收了神通,老夫认输了,认输了”
将池不想结仇,他也不像絮生那般冲动,收了鞭子。
张喜跪了下来,轻轻将刀放在一旁,脱下金甲,原来是个苍髯老人,拨开脸上的乱发,露出慈眉善目: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领教了!”
江池满脸疑惑,看见张喜向他行礼,那刀又在身后赶紧过来扶:
“先生请起,大可不必啊!所谓不打不相识,还请以后不要再惦记我家小院了!”
张喜顺势而起,赔罪道:
“方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啊?” 说着又朝絮生作揖。
絮生满脸羞愧,因为他夹在荷清与桃花之间,再加上刚刚受了伤,被保护的越好,就越能体现出他越娘气。
“我观前辈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为何对我江府如此的觊觎?”
张喜轻轻摇头:
“只怕我们来的唐突,府上上不给门路,这才出了这等下策。这些都是南山的土匪,被我家公子收服,也充当府上的奴隶,也算做见面礼了吧!”
说着怒目而向,望着那群喽啰:
“还不滚过来,叩见你们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