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赶紧跑出来想看一个究竟,只见士兵们正在紧张地穿着衣服,他们贪婪残暴的眼神已经收了起来,漏出来的只是恐惧。
“这是怎么?”晨曦赶紧问一个正在穿衣服的士兵。
“镇北军围上来了!”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难道眼前的这一支不是镇北军?那他们是什么人?
总不会是荷池人吧?他们曾经既然敢僭越,应该不止是这么一点实力?
不过局势变化已经没有时间让他计较这么多了,猎兽营毫无章法,毫无次序地开始逃串。
这个时候也不再有人顾及晨曦,他只身逃离了魔掌。
乱军背后,真正的镇北军不断追击,他们可不像是无生团那般疲惫,又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江左阴冷地站立在后面,他同样纵容手下,不过不是对那群可怜的人,而是对猎兽营。
这场追击只进行了三天,猎兽营在江左眼里,浪得虚名而已。
那些可怜的人被统统带回了落河城,做了江府生死不由命的奴隶。
这些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其中一个奴隶就是被安排在了江府之外的马场看守马匹。
逃出去的晨曦又被抓了回来,扭送到了江左面前:
“公子晨曦!你为何在此?”
江左倒是不客气,完全没有一点礼数可言。
晨曦惊讶地抬起了头,眼前完全是一副陌生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楚,当初王畿受封的那个人是不是面前的这个人了?
“你是镇北军统领江左?”
江左一脸诧异,自己的变化真的那么大吗?昔日的朝夕相处居然说忘记就忘记了?
“怎么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记得老夫了?”
手下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一个翩翩少年怎么可以自称自己是老夫呢?而且是在公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