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儿媳一走,母亲就嚎啕起来。
“到底怎么了?” 有点常识都能听出来,这是在嫌弃怡儿了呀。
“你知道街坊邻里的是怎么说你的吗?”
“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呀,又不是第一次,您何必同他们一般见识?” 沈恪很是不解,自从自己赤裸着身体出现在大街上,他的脸面就已经不存在了。
“哎呀,是可忍孰难忍呀” 母亲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呀,您什么都不愿意说,儿又怎么能知道?”
母亲站起身来,悄悄看了一眼门外,轻轻把门带上。
“外面都在传你妻子不贞呀”
母亲偷偷抹泪,怡儿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她绝不忍心,看着这顶大大的绿帽子扣在自己儿子的头上。
“哎呀,您别再听他们胡乱说,怡儿是我的妻子,她这一等就是多年,怎么可能有不贞之说?” 沈恪嘴上不服,心里却已经开始发虚。
是啊,他被镇压在牢中的这些年,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过来的?
从她和父亲这么僵的关系看来,陈荣可没怎么管过她呀?
她是怎么过来的?这样一想,就不由得沈恪心里不长草了。
她出来也都大半年了,怡儿也从来没有和他聊过,这些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回想起这些的种种,沈恪的心开始一点点揪了起来,一股不祥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街坊四邻都在说,儿媳与一个什么府衙的有染,这座宅子就是,那个什么府衙送给儿媳的” 母亲的话像一把刀一样,狠狠地捅进了沈恪的心窝。
这话太够分量了,府衙曾经劝说过他,为了怡儿休了怡儿,难道这就是他俩的阴谋?
沈恪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裂开了。
“呼哧” 一声,怡儿推门而入。
“府衙已经死了,而且他是奉父亲的命令将这所宅子送给我们的,下次谁要敢再这样重伤于我,我绝不饶他” 她很生气,哪个女人听见这种话会不生气的。
母亲赶紧过去,扶住怡儿,她是很认可这个儿媳的,只是想他们两口子心中不要有影子,这才找儿子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