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您嘴里的东、西大牢是怎么回事?” 刘通是一个豁达之人,他倒是不计较个人得失。
“嗯,既然都是同朝为官,此事就此了之,不过我与刘大人的问题一样,还请府衙大人不吝赐教。” 张喜说道。
“哎……二位大人都是金贵之躯,哪里能招惹大牢的晦气。王畿从来只有一个大牢,哪里来的东、西?我与师爷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将你们带到这里而以。” 府衙神情自若,心头却慌得一笔。
“那就多谢府衙费心解围了”二人一同朝他作揖。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二位大人不计前嫌,和好如初,一切都是应该的。不如今晚我做东,请二位大人再叙叙,一来呢祝贺二位言归和好,二来呢为张大人此去送别怎么样?” 府衙一脸诚意,他是很想拉拢这两个人的。
“不不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府衙宽恕不敢多留” 刘通赶紧推辞,他是真的不能留下,说罢拜别两人扬长而去。
要知道刘通是在陈荣出征的时候背叛他投靠熊坎的,这个府衙是陈荣的人,如果他今天留下来,那熊坎会怎么看他?前途命运,可不能白白丢在一桌酒席之上。
见刘通走远,张喜神秘兮兮地问:
“大人当真要请我赴宴?”
“那是当然,难道我会与张大人说笑吗?”府衙很肯定地回答。
“这么说府衙大人是想交我们段统领这个朋友咯?” 张喜的话很小心,他不得不小心。
“张大人您这话说的,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府衙的心思没有那么重。
“我家段统领与你家陈统领一向不和,就连今日我都是抱着被您收拾一顿的心态来的,怎么陈统领想通了?”
“哈哈哈” 府衙放声大笑,掩饰不住的悲伤,世人都知道他是陈荣的人,可是陈荣却偏偏不认这回事,真是可笑,可笑呀!
“我与陈荣早已经恩断义绝了,他是戍卫军统领,我是王畿府衙,请大人以后不要再混为一谈了” 府衙小心地试探着,他再赌,他也不清楚这些年,陈荣和段锦有没有故事。
“好!那我就替我家大人交了你这个朋友” 说完张喜轻轻鼓掌,随从立刻就抬上来了礼物。
“您这是?” 府衙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