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像是一个囚徒该有的样子,他若是不负重前行,那么怡儿就得受苦受累了。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你说吧,当前大王和陈荣是什么态度?”
府衙和师爷相互看了一眼,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在胸中翻腾:
“朝中一共三股势力,杀你,放你,和囚禁于你,但是我们并不清楚他们三股势力的背后是谁,总之我们谁也得罪不起。”
沈恪抬起头来,任凭阳光直直地刺激着他的眼球,他一听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了,但是还想最后再为自己争取一点点阳光。
“我每月还能见一见这太阳吗?”
府衙心领神会,他已经听懂了沈恪的弦外之音:
“可以,这一点本府还是可以做主的,只不过这奏书上面该怎么写?”
他轻轻看了一眼师爷,似笑非笑:
“此举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师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知怎么回事,他越是想将沈恪置于死地他就越是害怕,害怕得要命。
府衙也看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轻轻起身:
“莫不要被小人所骗,此贼狼子野心呐” 说完恨恨离场。
“这师爷倒有几分像我,卑鄙且野心十足,你将来可一定要防备他三分啊!”
“哼哼,这个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是非曲直我心中早有定论,你只要教我如何结案就是了。”
“既然你不听,那就不要怪日后养虎为患了。”
“不用多说,你只要告诉我如何救你一命即可” 府衙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好吧!既然你不听,我也爱莫能助了。现在说说我的事情,既然三方都是你畏惧的势力。
那你的奏书就写成三份,奏给要杀我的人就说要囚禁我。奏给要囚的人,就说放。奏给要放我的人,也说是囚,这三份奏书语言恳切哀求一些以试探他们的底线。”
府衙的脸皱成了一副江山画壁图,有江河更有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