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也是听得起劲,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他每天能听到的只有阿谀奉承之类的话。
“哦!难道这大王也有三六九等?”
沈恪点了点头,自然是有的:
“在草民心中,大王一共分为三等!”
大王也来了兴趣,他很是好奇,居然有人敢给王下定论,真是胆子不小:
“你且说说看,被你分为了哪三等?”
沈恪当然也不敢胡乱说话,这可是大大僭越礼法的:
“还请大王宽恕我僭越之罪”
大王亲自为他倒酒,脸上都是讨教的谦虚,很久都没有读书了,现在觉得自己读书时为什么没有多用一点功!
“你但说无妨,寡人且是那种小气之人,恕你无罪,要是说得好,寡人就拜你为帝师!”
沈恪赶紧跪下,这是大恩,也是大难临头的前兆,前提是他要说得好,否则就是引火烧身:
“草民不敢,不敢妄加议论大王,请大王治罪!”
这时候的大王正在兴头上呢,哪里会有治他罪的心思,轻轻把他扶了起来:
“爱卿!你何罪之有?你尽管说来,寡人也是需要学习和进步的!”
沈恪喝了一口酒,这酒可真是一个好东西,酒壮英雄胆,酒也壮怂人胆:
“这第三等王,整日出没于酒池肉林之中,喜好狩猎游玩,在女人堆里无法自拔。遇事慌乱无比,人云亦云,眼光也仅仅限制在自己身边人的身上,从来不知捭阖进退。这样的王除了天生贵族的气息之外,对军国大事起不到一星半点的作用,故而分作第三等,方寸之王,比喻他只能在方寸之间称王!”
大王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已经对号入座了,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个奴隶面前,居然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大王。
“爱卿说的,可是寡人?”
沈恪自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赶紧作揖:
“不不不,您是当朝天子,是非曲直自然是由后世评论,臣同样与您共生一片天地之间,臣万万不敢对您有半点的议论之心!”
“爱卿啊!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