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西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的猎兽营在哪里?催粮的奏折倒是不少,你的军队怎么不见了?没有军队吃粮,你催发出去的粮草又去了哪里?”江道华也意识到了,西垂之事绝不只是他们表面上看到的样子。
“西垂屁大点地方,陈荣二十几万的军队,每个人只要吐一口痰,就可以完全湮灭他们。他现在养寇自重你们不说,为何要在大王面前对我苦苦相逼,同室操戈?”段锦极力反驳,猎兽营就在王畿附近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他们知道。
“陈荣在养寇自重,那你又在干什么?若是猎兽营也开进了西垂,两面围剿他如何有养寇自重的机会?这一切都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熊廷的话真是一针见血,听得大王都背后发凉。
“二位,二位,可否休已!别再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了,西垂复杂我们都是知道的。段统领的事情,以后在议可好!”江道华做起了和事老,他已经注意到大王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哼,这可不行,我们可别中了某些人的奸计,我的门客已经发现了王畿之外的军队,江统领难道不想知道,他们是谁的人马吗?”
还不等江道华说话,段锦立刻就打断了他:
“你……你要说什么?不错猎兽营确实没有染指西垂之事,那是因为我看出来陈荣养寇自重的计量,这才……这才调动军队前来拱卫王畿,我……我何错之有?”
“哼哼哼,你段锦在无王命的情况下居然擅自调动军队,而且还开到了王畿,你这是要做什么?啊……”熊廷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这是真的吗?段统领,这件事情,你必须给大王解释清楚!”
段锦倒是没有半分惧色,仿佛一切都会发生一样,他看了看大王,大王也看了看他,他们心照不宣。
“要我再说多少次,我已经预感到了陈荣居心叵测,这才调动军队,还要我怎么解释?难道我一个统领,不知道擅自调动军队的后果吗?我会无缘无故拿自己家族的人头来开玩笑吗?”
熊廷与江道华齐齐看向大王,没有王召他段锦确实不敢生出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毕竟这王畿之中的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