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愁眉不展了,他意识到自己掌控的天下,已经出现了分裂的势头,已经是内忧重重了。
先说西边的武装力量,段锦的猎兽营在干什么?西垂大夫的封地与段锦相连,这个段锦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候除了向王要支援,竟然没有向前推进一步。
再说说西垂大夫,他为什么会叛乱?他打出来的口号是清君侧,谁是卧榻之侧?是熊廷熊坎兄弟?还是那陈荣?更有民间传说谋反只是为了,大王新纳的赤王妃。
最后来说一说陈荣,已经不用西垂大夫过来清君侧了,他这一回来戍卫大军就已经节节败退。可见他在戍卫军的威望,连王都是望尘莫及的。
“众爱卿,你们来说说,目前的战局应该如何解困啊?”
熊廷上前,他心中早有对策:
“还得去请陈荣啊!戍卫军统领已经有几代姓陈了。”
何彪一脸的不爽,因为调回陈荣就是他的主意:
“大王不可,陈荣已经被召回,如果在派出去岂不是二番羞辱于他,这样的统领排出去。或许率军附逆也未可知也?”
“又是你!又是你何彪,今日的一切你必须负责,若不是你极力要求临阵换将,会有今天的惨败?”这个时候连一直好脾气的熊廷都有些生气了。
“哎,话可不能说的如此啊!当初要换下陈荣的时候,诸位可是个个的义愤填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哦,你们大家都站立于干岸之上,就把我一人扔进水中吗?大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世人都知道陈荣与西垂大夫是儿女亲家,当初硬是要他率军出征,人家把西垂大夫打的节节败退的时候。又将他从前线召回,这样的乱糟糟的政治内斗,牺牲的一定会是那些无辜百姓。
“好了,再启陈荣之事日后在议,现在你们只要告诉我,前线的残兵败将该如何体面的撤回?”大王已经很烦了。
“大王,如何要撤回戍卫军?”
“为何不撤回?难道要眼看着他们烂在那里吗?”
熊廷赶紧去劝说:
“大王!戍卫军留下,尚可以压制西垂大夫北进的脚步,他们一但撤回。叛军就会以为我朝中无人,到时候他们的进攻会更加激烈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