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王还是逃避了一下午,这一下午的放松,让他的思路也清晰了起来,他想让那位宫女侍寝,但却告知查无此人。
那种神神秘秘的感觉,真叫人抓心挠肝,贵为天下主宰的王,居然也有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又是一个清晨,你一心想要逃避的东西,越是会向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合着你,怎么也甩不拖。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宦官凄厉的声音,再次开启了一天的烦恼。
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提起昨日王朝的伤疤。
“国相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沈恪上前行礼,这些事的确需要他先开口:
“如今天下的大事只有两件,一是恢复国内粮食稳定民心,这事急不得的,要等时节春种秋收,二是……二是金锁镇和祝融上还请大王定夺。”
王轻轻皱眉:
“此事寡人已有考虑,金锁镇就由晨曦去看看什么情况。至于祝融山,还请国相多为寡人操心了”
此话一出,刘常仁立刻反对:
“大王此事慎重啊,国相切不可离朝啊,自古哪有一国之相离朝为使的?请大王收回成命,臣愿意替国相。”他是剩下的唯一老臣了,虽然坎坷,也曾投下赤王后脚下,也曾到处投机取巧,但是也掩盖不住他对天下的关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大王脸上阴晴不定的脸色。(好啊,国相果然厉害,这短短几日,就将朝臣收服,看来这王朝的病炤不在江湖,而在庙堂啊。)
“多谢刘大人美意,但是我虽为国相,却无半点政治基础,大王这样坐是我自己上奏所请,多谢大王恩准。”沈恪为相,目的是非常明确的,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