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作揖,心中愧疚不已,原来自己一直误解大哥:
“臣弟实实的不入您也”
“哎,不必说这样的话,好了,该谈谈正事了。我欲死死打压沈恪,让他回家赋闲,你觉得如何?”
“您刚刚不是才说要收拢沈恪,这怎么一瞬之间,又变成打压?”
“熊廷一死,天下必将动荡不安,倘若一下子就提拔他,他一定不会怎么感激我们,反而会认为这是赤后之力,不能为我所用。”
“赤后那边又如何交代?”
“何需向她交代,这江山是我家的江山,这臣民是我家的臣民。”
“大哥您千万不可以冲动啊,她的手里可还有许多军队啊,且不说和他们撇不清关系的张喜,就连我手下的几位统领,也是我无法调动的啊?”
“哼哼,我知道这些,但是她何德何能敢窃居兵权?”
“您这话什么意思?”
“他敢立于我们的头上发号施令,一切都是因为她有父王病重之名,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么多年父王依然病重吗?”
“啊,您说父王……父王他怎么了?”
“依我推测,父王怕是早已驾崩,只是内宫封锁消息,不让外界知道”
“那就更没法从赤后手中夺权了?”
“哎,如果父王真的驾崩了,沈恪之事就是一个最好的契机,如果赤后胆敢出面干涉,那就说明父王尚在,如果她任由我们决断,那就说明父王真的驾崩。到时候,我们就要依仗沈恪,帮助我们夺取王权”
晨曦背后冷汗直流,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好大哥心中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且正打算实施。
“大哥,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用身家性命来赌,我们输不起啊!况且,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天下会怎么看您?”
“哈哈,吾弟啊,我已经看破,没有非常之人,难建非常之功,一旦事情败露,我死不足惜。这世子之位就是你的了,我们夺权成功,这天下还是我们家的,怎么算你都是赢家,何来冒险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