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得意洋洋迎接的样子让江右更是觉得恶心,仔细一看这里居然似曾相识,多年前江右去过王宫,那里的样子,和这里一模一样。
“哈哈,果然僭越之心不死啊!”
“江统领!注意你的措辞,这里可不是王畿?”柳庆提醒着他。
“哼,荷池蛮夷也,居然也敢筑王宫吗?真是可笑,只可惜我北伐大军未到,否则定将此处夷为平地!”江右不但不听劝,反而更是嚣张起来。
“江使者!你的言语似乎太过藐视我家大王了!”
“哈哈哈!千年老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吗?我江右何惧?来日王师北进,定要你们的人头为我殉葬!”江右依然不依不饶,他的骨子里可是不许他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低头。
“哼哼哼,哈哈哈,王师?你口中的王师不就是落河城中的那几只孤魂野鬼吗?如果那也叫做军队,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吗?”
江右突然觉得背后一凉,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酷似王座的东西上面拉起了一缕青纱,和当年病秧秧的大王何其相似。
“你又是谁?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吗?既然敢做天下大不韪之事,又怎么会不敢见一见我这个王朝使臣?”
“你只是一个被族人丢弃,而且弑杀妻子的的小人,你有何面目站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惭?”
江右只觉得胸口突然沉甸甸的,青纱后面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对自己的事这样了如指掌?
“你胡说!我没有被家族抛弃,我没有!”
“哼哼,要我一点一点剥开你的伤口吗?啊……江右!”
江右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里的环境太过于压抑,那青帐里的嘴巴太过毒辣了。
“江左窃居统领之位,你难道没有耿耿于怀过吗?你的余生真的要在他的手下度过吗?你看看吧,你视他如至亲至爱之兄长,他却弃你于不顾,你还真是可怜!”
“你住口!不关你的事!”
说着愤怒地江右握紧了手中之枪,向前一个箭步,一把抛了出去。
等旁边的侍卫反应过来的时候,长枪已经刺穿了青帐,好像听到了里面的人应声而倒的声音。
很快他就被侍卫制服,不过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江统领,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柳庆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哈哈,我为天下除一祸害,我何罪之有,哈哈,痛快!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