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从何说起?你们是亲兄弟,应该知荣辱,共进退才是,血脉之亲是不可以断掉的!”
“哈哈哈,我江右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居然会遇见这样一个好哥哥?”
江北安有些糊涂了,前几日看上去兄弟感情应该是不错的,这怎么他一恢复神智,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的话:
“爷爷有问题想问问你,你放心这是我们的秘密,一定会烂在心中,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江右看了看这位爷爷,听着这话的意思,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不少:
“爷爷您请说,我定知无不答,答无不尽。”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这统领之位是你哥哥江左,而不是你江右,我曾多次听道荣讲起你才是他考虑的镇北军统领?”
江右一下子就憋住了,但是他的内心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这曾经让他心痛欲绝的事情那样,和他无关,他现在只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去和别人说起这个关于他的故事:
“那时我神体被封,所以统领之位,只能由哥哥来坐!”
听到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江北安是很不信服的,就这么简单?江氏几代统领之中,拥有神体的屈指可数啊:
“这样啊,那你的神体,又是如何被封?”
江右呆呆地看了一眼天空,一股凉凉的风顺着他空洞洞的胸口慢慢飘了出来,那种感觉,有微微的苦涩,又有一点点清甜,他的嘴脸居然鬼使神差的漏出了微微的笑意。
他轻轻捧起一把土,在鼻孔前嗅了嗅,然后一把塞进自己空洞洞的胸膛之中,果然没有痛感,只有轻轻的白烟升腾而起:
“她吞下了我,所以神体被封……”
江北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有痛到极致的人,才可以把这份钻心地疼说得那么微小吧:
“道荣是怎么死的?”
江右在昨夜的梦中,他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真相,是他的哥哥江左弑父啊。
他的眼睛一下子血红起来,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空洞的胸膛出现了剧烈的起伏:
“是伯父……伯父江道荣的狼!”
江北安一下子就意识到,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