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的各种动物也是彻夜哀嚎,山中时不时有鬼火亮起。
“爷爷,这里的天象一直都是这么怪异吗?我近来总是心神不宁的,感觉这里将来会有大事发生”江左,坐在江北安面前,他的眼神也是飘忽不定。
“这一定是上天的警告,怪异的天象背后一定是包藏祸心的,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了。不过这里不能久留,倒是真的,你还是去找监军商量商量进退之事吧!”
江左无奈作揖告辞,本想着他会给自己解疑答惑,没有想到还是要去面对他讨厌的陈天贤。
大帐再次升起,今天三位统领就要决定是去是留了。
“报,戍卫军一共一万八千人,距此已不足五十里。”
“啊哈哈,这么快!不错,他们来了,终于来了”
陈天贤兴奋地跳了起来,喜悦之情已经按捺不住了。这两天,着实觉得太过压抑了。
“陈统领,这又不是你家,你为何这般没有体面?”
江左提醒着他,心中更多的是不高兴,一万八千人呐,比起他的两百多人,那真是沧海一粟啊。其中心酸和嫉妒,自然不言而喻。
“好,好!我多注意就是了。”
“陈统领,你可别忘记了,他们虽然是戍卫军。但是他们各有各的统领,到时候您的位置在哪里?您现在可就要开始掂量了”江左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陈章不在了,他的靠山没有了,那些桀骜不驯的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来与不来,又有多大区别呢?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恪,心里仿佛在说:
“沈监军,您倒是说句话啊,我这个统领是你封出来的,现在手下没有一兵一卒,您倒是为我做主啊!”
沈恪一对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名为监军,但是又有几个人可以听从他的命令?
“哎,此事还需从长记忆啊,这许多的兵马要怎么约束起来啊?”
陈天贤内心一阵失落,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江左在一旁,他早有计划,只是时机未到不想说出来:
“这样吧,与监军之名下令,让他们原地扎营,陈统领亲自带去东西前去犒劳军士,且先试探试探他们有没有主心骨,能不能接受你这个阵前统领?”
陈天贤的目光立马投向江左,他多多少少可以意识到,这个人一定有办法,有办法让他成为真正的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