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怎么啦?我做错了什么吗?或者说错什么了吗?”
荷漓赶紧跪向漓晶,他很敬重漓塔一诺,对于他的女儿也同样毕恭毕敬:
“老奴,老奴很是高兴,还能在这苍苍暮年遇见您,您是漓塔大人的女儿,请受老奴一拜。”
一旁的荷楚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只能让给这对主仆叙旧了:
“来人摆席!”
说罢自顾自地走了,荷漓赶紧跪下来谢恩,顺便也让漓晶跪下来一起。
“部落怎么了?是不是已经成了地狱,现在的族长是谁?还是漓储吗?和阿知人的战争结束了吗?”
“您在说什么呀?族长一直都是老夫人,而且族人都安居乐业,漓储大人早已经入土多年。而且阿知人现在和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了呀!怎么会变成地狱呢?”
听完这些,荷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不断起起伏伏“怎么回事?漓储这么残暴的人,居然会把部落治理地这么好吗?而且他竟然已经夺了大权,难道没有抱负其他贵族?”
听着漓晶说的这些,仿佛自己在做梦一样,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变了吗?变得不像他意识里的世界。
漓晶在这里住了下来,荷漓教授她荷池的部落语言和礼仪,春去秋来许多日子就这样过去。
终于有一天荷楚来了,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部落的权力是时候该还给他了。
“漓晶!相处多日了,你可愿意做我的夫人?我已天荷起势,生生世世疼爱你,呵护你”
漓晶羞涩地低下头,她同样在等着这一天,从来到这里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属于这里了。只不过长期的奴隶生活,让她变得畏畏缩缩,不敢示爱:
“首领,我……只是,外邦部落逃亡的奴隶,怎么敢做您的夫人,如您不嫌弃,我愿意在床前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