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嘴里眼里都是血丝,头一个劲地往地上磕“主人,主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妻子,救救我的妻子”
管事捂住口鼻,嫌弃地一脚踢开了他“你这满身臭屎猪,离我远点,不要弄脏大爷的鞋子。还指望你那下贱的妻子生个小子,给老爷换头羊呢,带我过去看看。”
男人跪在地上,满心悲凉凄苦,这是他家以后世代的命运,无法反抗不能反抗,他叫柳庆曾是战场上无往不克小头目.
沉默着像一头真的猪那样趴行,他的内心也少了许多慌乱,他知道主人一定会救他苦命的妻子,不是大发慈悲,而是妻子活下来依然可以为他劳作。
那点小小的火烛,终于在那只极度不情愿的手中慢慢靠近了马厩。血流得满地都是,之前干燥的草料和着女人的血肉,被马蹄踏成了腥臭的泥水。正是这份腥臭引来了树林中那些贪婪的家伙,它们不断嘶吼渴望一顿饕餮大餐.
管事捂住嘴巴,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这一幕实在是太恶心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快扔掉,快把那恶心的死猪扔出去,天亮以前她如果还在那里你就和她一起埋在草场里吧”
柳庆的哭喊声,再次无力的回响在这个空旷的寒夜里。奴隶的生活比他记忆中的要悲惨一百倍,不知道此刻他有没有后悔当初做了逃兵.
突然,一个黑影跳了出来,它死死咬住了管事的腿,用力地将他拖倒在地上。
管事笨重的挥舞着灯笼,他还以为是男人扑倒了他,大声谩骂“你这头该死的猪,好大的胆子竟敢袭击你的主人”
一股钻心的疼马上传遍他的身体,灯笼也打翻在地,燃起了火苗。这才看清自己腿上的肉,已经快被那家伙扯下来了。它的脸白骨森森,眼部的窟窿里没有眼球,只是一团绿油油的光。那锋利的长牙深深扎进管事的血肉之中,不断吸食着血液.它身上长满了蛆虫,像是一匹死了很久的狼。
管事又疼又怕,看着自己血流了一地,眼球都快爆裂了,指甲深深的抓进泥土中。声嘶力竭地朝着男人大叫“啊,啊,臭猪,臭猪救我、救我,我给你吃肉,我会给你妻子治病,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