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看的真切,也知道转机要来了,便将仅有的力气全部都汇聚了这一刀,只等我妻善逸再一次将这个空间砍出一个缺口。
闭着眼睛的我妻善逸弯下了腰,再一次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炼狱杏寿郎也出刀了,并一刀砍在了又一次出现的缺口上。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这一次,炼狱杏寿郎冲了出来。
双脚落地时刻,炼狱杏寿郎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缓慢的回来了,除了大脑还有些发懵以外,倒也不像刚才那样手无缚鸡之力了。
“未来小姐,虽然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事已至此,这一架不打下去,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就永远都无法瞑目。”
自始至终,炼狱杏寿郎都知道,跟鬼做交易,就是一场豪赌下的盛宴。
尤其是交易的另一方,是一只吃过很多人,且一点人类常识也没有的鬼。
正是因为这一点,就算产屋敷耀哉明确的说了可以合作,炼狱杏寿郎也一直都是处于一个观望的状态。
他不是卸磨杀驴的人,但也不是会放任恶鬼继续为祸一方的人。
当一个恶鬼隐藏在人类的势力背后,所有的一切恶行都由人类代劳,错过这一次,再想找到她,几乎是比登天还要难。
炼狱杏寿郎有心让我妻善逸去帮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二人,但不得不说,这个诡异的血鬼术,一个人,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能与之对抗。
就是不知道这个血鬼术在发动的时候,作为核心的时透未来会不会有什么行动上的限制。
毕竟刚刚那一会儿,炼狱杏寿郎可以肯定,时透未来这个家伙所有看似出手的偷袭,实际上都是一种不明原因形成的幻影。
“没关系,只要你们不去前面,就足够了。”茧房之外,时透未来依旧坐在那对兄妹的对面,举着小春的笔记认真的看着。
炭治郎和那个奇怪的猪头小孩,要是能杀死魇梦就皆大欢喜,杀不死的话那就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时透未来也猜得到,炼狱杏寿郎想先逼停列车,再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