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究竟要带着秘密进棺材,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鬼杀队。
时透未来的存在,是他们唯一还算的上是知根知底的鬼,一旦这个情报随着他们这些老人埋入黄土里,或许在日后,就会成为一个覆灭的诱因。
没人敢赌一只鬼能不能坚守本心。
就算那只鬼是自己的亲人,也是一样。
渡边澈这辈子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把自己的小侄女在吃人之前,干干净净的送进地狱。
“不必担心。”产屋敷莲摇了摇头,“贺哉大人曾预言过,时透未来不会威胁鬼杀队,也不会臣服于鬼舞辻无惨,是一个难得中立的鬼。”
产屋敷贺哉曾经看到过遥远的未来。
一个鬼舞辻无惨,以及他麾下的那些鬼,尽数死在鬼杀队围攻下的画面。
正是这无意识间的预言,催化了产屋敷贺哉的诅咒,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就像是夜晚才回绽放的昙花一样,迅速的凋零,腐败,直至今日卧床不起,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能无力的躺在床榻上,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但得知这件事的产屋敷贺哉,却是难得的兴奋。
产屋敷一家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彻底的画上句号。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渡边澈的双眸微微睁大,紧接着,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
“时透家主的尸身,不久以后,隐的成员就会过来。”产屋敷莲拿起了斗笠,继续说道,“至于时透家主留下的遗产,产屋敷家也会尽数转交给时透家的后人。”
时透家的血脉,来自于继国家。
这件事在产屋敷家,并不是秘密。
历代的鬼杀队主公,都在期待着时透家还能再出一个能够媲美当年继国家双生子的剑士。
但无法理解的是,自那对双生子一死一成鬼以后,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成为剑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