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严裕疼到眼睛充血,眼神狞恶的盯着司奕。
在严裕对着他冲过来时,司奕抬手摁住他的脑袋,一把将他摁倒在了地上。
手背被磕到,严裕又是一阵痛吼。
“吵死了。”
手术刀钉入严裕眼前一毫米的土地上,痛呼声戛然而止。
远处的任在远也被吓出一头冷汗,差一点!
差一点,就出人命了。
按在任在远肩上的手指有些轻颤,任在远以为周宴瑧也被吓到了。
司奕蹲下身子,将插到地上的手术刀拔出来,在严裕眼前晃了晃。
严裕眼中对周宴瑧的恶意和讥讽早就消失了个干净,此时只剩下惊悚和害怕。
“你打算用那个凶器伤我家宴瑧?想伤他哪里?腿?腹部?还是说随意那个位置?只要能消除你心里的怨气?或者说,某个人向你吐露的怨怼?”
银亮的手术刀不停的在严裕眼前旋转着,那白色的刀花似乎随时都会被染红一般。
这个不自量力的男人被吓的牙齿打架,生理反应都失控了。
司奕瞥了一眼严裕被浸湿的裤子,啧了一声嫌弃的站起身子,对着周宴瑧说道:“可以放开他了,我看了一下,这人手上伤的有点重,需要送到县医院看才行。”
周宴瑧应言放开手下的任在远,然后就看到跑过去的任在远被地上浅坑绊了一下,刚好撞了一下司奕,司奕拿着手术刀的手被他拍了一下,手术刀就那样飞了出去,直直的扎入了严裕的小腿。
“哎呀,这次真的要把他送到县医院看才行,实在是伤的太严重了。”司奕推开一脸呆滞的任在远,拉着周宴瑧去村里叫人,送伤患去县医院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