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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连翘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就只挑果汁喝,四周看她的目光惊恐疑惑,又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异样,这让林连翘如芒在背。
或许在这些人的眼中,她怕是要成了勾引季聿白的贱货,和她妈妈一样。
林连翘攥紧双手,修剪圆润的指甲嵌入肉中,手心泛起白,她唇色也是白的。
深吸了好几口气,林连翘敛眉,她不在乎了。
没多久,沙龙上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这些富商政要们的子嗣们闹着玩,可下的本却不少。
林连翘听着几十几百万的叫价,心惊肉跳。
她忙几天赚一千块,已经让她欣喜高兴,现在看来她才是坐井观天的青蛙。
当她听见有人只是为了一块儿破石头花了五十万竞价,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声音不大,却让季聿白听见了。
男人自嗓子里传出了一声轻蔑的笑意,“怕了?”
林连翘看他,摇摇头说,“没有怕,就是觉得五十万买一块儿奇石……很浪费。”
她碎碎念的说,“这种破石头,山里溪旁随便捡捡就能有一箩筐,偏偏他们当作宝贝似的。”
季聿白听完她独到见解,不知为何竟然被逗笑了。
他笑也是张狂的,带着攻击性的低沉嗓音透着愉悦。
手臂展到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长腿翘起,“这算什么拍卖会,一群没事可干的东西找事儿干罢了。”
扫向下一件拍品,那是一对非常漂亮的耳坠,水滴形状烟紫玉,神秘又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