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教他握笔,教他拿匕首,拿传统弓箭练习时,一下午都没松过手。
江祈淮曾说,一个男人要爱一个女人,进而才会爱子,所谓子凭母贵,说的便是如此。
今天,江祈淮才深感如此,他的愧疚和爱意都被放大,这种情绪,有时都很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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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
江祈淮还在教祈宁安写字,秘书就来说,农场那边有人找他。
江祈淮放下小宁安的手,让他自己练习一会儿,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后才问,“是她来了?”
秘书看着领导,有些一言难尽,他点头,“是,领导,何三小姐还带了一个小姑娘来,说是,说是……”
秘书后边的话都说不出来。
江祈淮整个人却是十分淡定,他修长的手指捧着茶杯的时候,就宛若一幅上好的山水画,整个人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说是我的?”
江祈淮淡淡问。
“是啊,l领导,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现在这个情况,她要是真的闹大的话,对您和小公子都相当不利。”
江祈淮不是太在意,“我本已是下放之人,去哪里又有何区别?至于小宁安,他现在只有一个妈妈,可没有爸爸。”
秘书一愣,还真的是这样。
只是,
秘书还是十分担心,何三小姐之难缠,是他平生所见。现在对方找到农场来了,这怕是不见到领导是不罢休了。
江祈淮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唇后问,“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秘书想了想说,“说来也奇怪,跟小公子和您都不太像,不过长得倒是比较可爱,跟小公子年龄约莫相差不大,所以有没有可能是那晚上……”
江祈淮只觉得心脏处有一股接一股的疼痛蔓延而来,他白皙的手指点着眉心,最后才说:“让农场主任将她回绝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