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俏俏!”沈惊觉痛苦到双目失焦,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他与唐俏儿,经历腥风血雨,经历无数艰难、磨难。他不曾这样失控过。
只因,心有灵犀。
这一次,他有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他可能,要永远地失去俏俏了。
唐楸哪里见过这样的沈惊觉,直接吓呆了,发丝凌乱,小脸惨白,除了哭,还是哭。
别说她,想必唐家所有人,也没见过。
唐樾知道沈惊觉的头部做过手术,还是俏俏亲自为他做的。
他许久没发病,此刻肯定是受了极大的精神刺激,才会再度引起头疾。
唐家兄弟将昏沉的沈惊觉平放在沙发上,叶恩城又立刻叫来私人医生,为妹夫进行救治。
医生忧忡地道:“总统先生,目前看来,沈先生是因为受到了太大刺激,导致休克。但还是应该送去医院看看,毕竟唐先生刚才说,他的头部做过开颅手术,这就必须引起重视了。”
“楸儿!你别哭......别哭......”
叶恩城将哭成泪人的妻子搂在怀里,边拍抚边耐心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得仔仔细细地告诉我们,我们才能找到俏俏啊!”
“俏俏她......她......”唐楸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清了原委。